那模样水光油亮,秀色可餐,欲拒还迎,让人欲罢不能。
何红豆脑门浸汗,开始唐僧状强行安慰自己,“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摸过,又不是没……”
暂且将青年打理一遍后,何红豆察看冰箱储备情况,勉强从空空如也的冰箱里硬是找出两个蛋外加几片吐司面包,一顿煎炸烤后,早餐正式出炉了。何红豆羞羞地自己吃了些,把大部分喂给了纪子焉。
虽说喂食情节堪比调情,但是两人的表情皆是庄严凝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给老祖宗上香。
而后女子换了身耐脏的衣服,给自己绑了个丸子头,卷起袖子开始打扫房间。待酒罐子清理了,又将被套全丢进了洗衣机,把狗窝一样的房间捯饬得稍微好了那么一眯眯,何红豆揩揩脸,松了一口气。
临到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纪子焉后脑勺,怕他担心,磕磕绊绊嘱咐道,“我去买吃食了,你乖乖待在家里知道吗?”
青年倏然一笑。
“好好干,其他交给我就成。”
鼓励完后,女子披着大衣出门了。
太过年轻的纪子焉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混蛋,睡了自己心爱的女孩子,早上起来不拥着她给她暖手暖脚,反倒傻逼地逃避到了工作中。
其实何红豆根本不会走,她就是为了他才到这个世界来的,怎么会无情无义抛下他而去呢。
那时候青年尚以为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未来明媚,阳光灿烂。
何红豆初来乍到找不到路,兜兜转转许久才寻到一家超市。进了超市,她发觉钱不够,又笃笃跑去找银行。一路下来她眼圈红鼻子更红,比路边荒废的儿童骑的玩具小兔车冻得还呆瓜。
从超市走出来,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扛着两包差点比她还重的巨型“炸弹”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又爬了整整八楼。
待两只小腿直打颤地开了门,她一个满怀撞进已穿好了羽绒服正准备出门的青年身上。
“你要去哪里?”何红豆吸着鼻子,双手拽住青年胳膊。
纪子焉长长睫毛翕合,“手机没话费了,出去买话费卡。”
“很急吗?”何红豆盯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