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被田中尘开口一百两银子吓了一跳没有及时回答待到顾全上来时他有点后悔了。顾全道:“十两银子你愿不愿受雇?”
车夫闻言脸马上白了急忙争论道:“不是说一百两吗?怎么一下子降了十倍?”
顾全是节约的人开始耐心与车夫理论。田中尘也是无聊回到王月痕身边笑道:“你家的这个管家真能干除了小气在讨价还价方面很具有富贵人家的风范。”
“富贵人家的风范?”王月痕不解的问道。
“高低落差大。”田中尘解释道“从一百两降到十两落差这么大他是不是值得佩服?”
“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懂我在说些什么但我知道这车夫一定会同意十两银子的价格。”田中尘笑的有点无聊眼前两位争价的人在他看来同样很无聊。
结果果然如田中尘所预料十两银子决定了生意。王月痕进入车里田中尘想一同进入被顾全拦了下来。“男女授受不亲。”
“好吧我靠里面坐你挡在我前面。”田中尘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坐在顾全身后另外一侧坐着的是车夫。
马车西行路上田中尘在身死状态中不断摆弄他的铁针右手的灵巧乎所有人的想象精准的控制让铁针只在手指上轻盈的跃动。如果愿意他可以让铁针以弹石子的度激射出去且一定会命中目标。这是灵巧的手和强的感官配合起来所达到的惊人的功效。
或许暗器是我目前最需要的。真正的致命毒药我应该可以准备了。
一个上午马车一直行行驶在无人的道路上直到下午才遇见一间搭设在路旁树下的茶馆。茶馆十分简易一间茅草房外横七竖八的摆了六七张桌子。此时六个客人分坐三处喝着茶水。
“三位要不要喝点茶水再走?”车夫好心建议道。
田中尘快的跃下马车同意道:“要当然要。一路没有喝水确实渴了。你去要茶我到那边坐着等。”
车夫听到吩咐连忙跑过去了顾全瞪了田中尘一眼隐蔽的示意车中还有王月痕。
坏了忘了考虑到她了。田中尘看到示意后一身冷汗。他在进行一种名为‘暗杀与被暗杀’的游戏由于这游戏精彩之极他考虑的都是如何享受这游戏一时忘了考虑游戏外的一些人员因素。王月痕由于在破屋之后表现的实在极为低调低调的让人几乎想不起来她这让田中尘忘了对她进行必要的考虑和防备。
有时我现我真的很笨!此时自责无用游戏已经开始了想要在这里临场退出别说对手不愿意了就是他自己也觉得可惜。
算了反正有两个女人知道了不在乎再多一个。既然她早晚会知道今天就坦白吧!不知当她明白真相后会怎么想她的那个梦?
想到这里田中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