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照:“还有什么火还没放出来吗?”
许长延:“当今皇上最看重的是自己的面子和名声,而后是血脉子嗣。他最不能容忍的是结党营私意图造反,然后是手足相残。比方说,嫡子怀明太子的死,是他心底一道线。”
半晌,他推了推人,“好了,我没觉得委屈,也没觉得你现在哪里亏待我了。我是想问你正事,文郡王的事你查的如何了?别吃醋,吃醋就给我滚出门去。”
长延:“……”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最后衡帝赶了过来。
他刚刚从早朝上下来,满心疲惫。
皇后扔了匕首,脸颊消瘦神色憔悴不堪,一点胭脂水粉都没加,岁月的苍老在她脸上能看得一清二楚。皇后指着贵妃说:“皇上,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妃子,你的好儿子。谋害你其他的子嗣,残害人命不成便致人残疾,他们甚至还谋害嫡子!”
衡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
皇后态度坚定,面容扭曲,“五皇子魏允漳陷害兄长已经成为事实,陛下,臣妾恳请陛下将其由九龙卫捉拿,好好严审,臣妾怀疑他陷害了您的嫡子允琮啊!”
贵妃被划伤手臂,忙上前卖惨求饶。
衡帝头疼的快要炸开,心头乱成一团,他挥袖怒道:“都给朕闭嘴!”
他猛地转身离开,刚走出房门,猛地就栽了下去。
寒气汹涌残酷地从北方而来,大齐皇帝再一次病倒了,并且一病不起,大齐朝政大权一时落到了丞相手中。
丞相却以天气寒冷不宜操劳为由,轻飘飘地把生杀定夺大权丢给了许长延。
同时,唐亲王被刑部押入大牢。缘由是勾结逆臣陷害兄长。
当文郡王将当年的证据和证人带到刑部,亲自上朝与唐亲王残余党羽据理力争的时候,他的态度强硬不容反驳,凡是有反对的声音都被他驳斥得哑口无言,仿佛原来那个低眉顺目文弱可欺的文郡王是不存在过。
第二天,新圣旨颁布,文郡王监国,许长延辅佐。
许长延的身份还没有得到承认,贸然监国只会得来非议。丞相一进一退,让文郡王着手监国,许长延暂避锋芒。魏允劭深知自己与皇位无缘,倒也没有太多意见,便挂着监国的名号,实际上权力已经转交给许长延。
而丞相,年纪大了就在翰林院调|教新入仕的科举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