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照说:“明日让易宁同你去一趟当铺……等等你别跪下,汪兄为人霁月清风,我甚是欣赏,我不过尽绵薄之力,汪公子不用如此客气。”
汪子真认真地说:“侯爷,这不一样。侯爷是位高权重家财万贯,帮我这样一两个普通人可以说是容易至极又如同举手之劳,可于我而言是大恩大德当涌泉相报,若是我不感谢,岂不是如同大街上的乞丐被人所施舍?侯爷若是再这么想,置汪某的骨气和尊严于何处?”
重照一愣,搁在椅子把手上的手微微收紧。
他待许长延也是如此,对方会这么想吗?
汪子真继续说:“我还想问,小侯爷今天觉得郭家家境如何?”
重照:“并不贫寒,相反,足够富足。”
汪子真说:“两年前,我表舅,就是郭江,来信跟我爹娘说他们在京城穷困潦倒,打算离京谋生计,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拥有了一间宅院……我本不敢怀疑。我表舅他在京城漕运码头做事,大约两年前,升了职,负责检查货物和清点数量,大约在这时,郭家才富起来了。”
重照说:“你怀疑他手脚不干净?”
汪子真说:“数日前我表舅喝醉了回来。我把他扶回去的时候,听到他说,等这条船上的东西送到了,他就金盆洗手,离京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重照问:“去哪里的船?”
“南境,”汪子真说,“直达南境,没有中途停靠点。”
京城通往南境,有一条完整宽阔的水道,速度比陆路快,因此京城与南境的往来物资和消息往往走这条渠道。
重照心里咯噔一声。他哥与西南王密谋的书信,走的就是这条路吗?
重照冷笑道:“那便可以说说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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