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她赌气。
“感冒了?”
“我没有,也不用你管。”
“你牙疼?”
“不关你的事。”
“买药吃了没有?”他蹙了蹙眉头问。
“疼死我也不关你的事。”她闷闷不乐地说,就想将刚才吃闭门羹的怨气全部退还给他。
他倒变得好脾气了,没有恼,只是说:“等我两分钟。”
写意放下电话,只道是他手边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办,或者有什么重要电话要接进来。她嘟起嘴,怨气还留在肚子里没开始发泄,他就又消失掉了。总之,就是这个男人听见她生病了,好像也是不着急的样子。
她跑了趟洗手间,对着镜子观察了一下自己微微肿起的腮帮子,走出来刚好两分钟,房间的电话响了,他果然受过德国教育,很守时。
“我刚才让林秘书查了下,十一点有飞c城的航班,你在酒店里等我。”他三句话就将事情简明扼要地说清楚,而且不容置疑。
“等你做什么?”写意一时还没消化那些话的意思。
他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你说的是真的?”过了一会儿,她将手机电池装回去,又发了一条信息。
“假的。”
“哦。”
她讪讪地回了一个字,然后靠在枕头上看电视剧,频道转来转去,始终不如意,牙疼已经导致了她整个脑袋都在跟着一起抽搐。她就这样频繁地换台,直到很多地方台都宣告晚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眼皮开始打架,总算想睡了。迷迷糊糊间听到电话又响了,她去拿座机的话筒,“喂”了半天,发现是手机在响。
此刻,约莫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
“喂。”她将手机送到耳朵边上。
“写意,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