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到很晚。
厉择良安排人送詹东圳一行去酒店,目送完詹东圳以后,他故作体恤下属,亲切地问:“沈小姐一个人怎么回去呢?”假惺惺地关心了她一下。
“我打车。”写意识相地说。
他点头,显然对此回答基本满意。
写意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接到了詹东圳的电话。
“我们出来喝咖啡。”
“不要。”
“那就喝茶。”詹东圳马上换了个提议。
“一天到晚就吃吃喝喝,刚才你怎么不说,我都回家了。”写意说。
“我想请你很纯洁地喝杯清茶。”詹东圳说。
“你这人烦不烦。”写意没好气地说。
“写意……”詹东圳毫不气馁,“我已经很久很久没看见你了。”
“瞎说,明明是二十分钟以前才见过。”
“……”詹东圳便不说话了。
“喂。”
“……”电话那边仍然沉默。
“你别太小气了,好不好?”
“……”
“冬冬!”她忍不住叫了他的小名。
“……”他坚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