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过了,刚好回办公室加会儿班,你们去吧。”写意说。
厉择良没有看她,也没有说话,从他的脸色根本无法判断这个人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既然厉择良没发话,厉氏这边没有人敢附和。
詹东圳仿佛看出了眉目,笑着对厉择良说:“厉总,让你的律师给我一个面子吧,不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这脸可就丢大了。”
厉择良身后的小林偷偷地瞄了詹东圳一眼,看这个男人表面上文文弱弱,皮肤很白,长得斯文好说话的样子,但也着实够聪明的,只要厉择良一发话,哪里还能容写意反抗?
“那就去坐坐吧。”果然,厉择良直接就下了道圣旨。
于是,他们一起去吃饭。吃饭的过程非常压抑,她被厉择良分配在了一个角落,容不得她搭半句腔。房间里除了詹东圳很多人在吸烟,当然以厉择良这个烟枪为首。
写意很讨厌烟味,更厌恶吸二手烟。
“詹先生和沈律师认识?”厉择良随口问。
“我们是老乡。”写意说。
厉择良“哦”了一声,又掉头看詹东圳。
詹东圳笑道:“我和写意还有些渊源。”
这回,厉择良又“哦”了一下,意味深长,随后却笑说:“如果涉及到沈律师的**,我怕还是不听为好。”
写意分别瞧了两人一眼,下了个定义:男人一旦假起来,真的很恶心。
厉择良旁边的詹东圳还在被厉氏的人轮番劝酒,脸色越喝越青。她不禁有点担心,他原本就是个烟酒不沾的人,但是一旦人在商场上,有时候身不由己。
所以,写意一直觉得詹东圳不适合做一个商人。
詹东圳是以一种低姿态来a市与厉氏谈判的。大家都有种习惯,你若酒喝得不多,便显得不真诚,所以他应付得很艰难,而厉择良就像个坐在台下看好戏的旁观者。
“那我适合做什么?”以前他问她。
“做个书呆子不错。”她为他的人生设计了书呆子这个职业。
反观厉择良,好像天生就是做这行的,那些商场中的尔虞我诈、笑里藏刀,或者落井下石都是他的强项。她又看了眼厉择良,虽说她是厉氏的人,但是她一定会站在詹东圳的东正集团那边的。
酒过三巡之后,詹东圳上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