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刀子的那种。
两个人都受了伤,最后还是唐止舟喊停。
确定没有问题了。
“满意了?”霁抱着猫儿坐在唐止舟旁边,眼底隐隐地带着几分笑意。
唐止舟吹了口茶水,抿了一口,半眯着眼看向正在面无表情剖尸的白暖,轻笑一声:“满不满意,还得行动以后才能确定吧?”
“我没有失败过,除了安阳。”霁同样轻笑一声,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猫儿的嵴背,猫儿舒服得唿噜了两声。
“说不定呢?”唐止舟踢了他一脚,偏头看向他,放了茶杯,“他现在怎么样?”
“在医院里住着,是时候加快一些进度了。”他看着白暖,开了口,声音轻飘飘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飘进唐止舟的耳中。
唐止舟笑骂了一句:“你还是这么变态。”
“不过是太无聊了,不如制造悲剧,你说呢?”
“赞同。”
两个人笑着。
风轻云淡。
白暖剖了尸体,丢在一旁,垂眸洗手,目光落在了手腕上的红绳上。
动作顿了一下,又恍若未闻地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