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镇上的人都知道该如何对前去玄一门上香的说了。
“去那个摊子算算吧,比你去玄一门上香还管用!”
至于灵与不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陆伯雍叹了口气说道:“话虽如此,不过未能亲眼见无病娶妻,终究是件憾事!况且我们也没给西凉王府下聘书,送聘礼,对西凉王府而言,是不是怠慢了些?”
霍星纬也从坐榻上起身,与陆伯雍并肩而立,“师兄,无病他也老大不小了,那些繁文缛节能免则免了吧,上官老儿也不会在意这些的,至于聘书,我已经写好派人送去西凉了,至于聘礼,则是我给了他上官青云一句承诺。”
听闻霍星纬已写好了聘书送到了西凉城,陆伯雍轻哼一声,一甩衣袖,与霍星纬背身而立,“师弟,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师兄了?怎么说我也是无病的师父,这聘书怎么能没有我的署名呢?不成,我得给上官青云休书一封,等老夫前去之后,再让无病迎娶他的闺女。”
“师兄~”
霍星纬有些无奈道,“难道你就不想早点抱孙子么?”
陆伯雍眼神一亮,连连点头道:“对,对,师弟你说得对,那还是让无病赶快成婚的好。”
想了想,他问道:“若是无病他成了上官青云的女婿,是不是会耽搁了无病的雍州之行?”
霍星纬沉吟片刻说道:“我相信他心中自有计较。”
陆伯雍点了点头说道:“吐蕃那边我不担心,唯一担心的,是雍州以北,那群一直不安分的匈奴人。”
霍星纬轻叹一口气说道:“中原安稳了一百多年,好多人都忘了,是谁给了他们那片安稳了。”
“镇北王那里?”
“还好!”
陆伯雍闻言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儿牌子递向霍星纬说道:“师弟,既然你已归来,这玄一门掌门之位就是你的了!”
霍星纬将令牌接在手中,对陆伯雍执了一礼说道:“耽搁了师兄好些年,是我之过。”
陆伯雍摆摆手说道:“此事又非你一人之决定,何来有过之说,况且师兄也知道,在那座观星台上,可比坐在这里累多了。”
想起那座轰然倒塌的观星台,霍星纬感慨道:“若是师门先祖知道你我这般做,会否怪罪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