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屋内只有霍星纬与陆伯雍二人,而陆伯雍并不是寻常人。
眼见棋子被霍星纬一袖扫入罐中,陆伯雍说道:“师弟,这白子黑子都混在了一起,可不是你做事的风格啊!”
霍星纬抬手将棋罐的盖子盖上,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道:“黑子也好,白子也罢,在哪个罐子里面,又有什么区别呢?不都是棋子么?”
陆伯雍颔首而笑,笑呵呵地说道:“这件事,我那徒儿做得就很不错!”
霍星纬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陆伯雍说道:“师兄,那可是我的儿子。”
陆伯雍一挑眉,“你的儿子又是如何?不还是我教大的?”
霍星纬对陆伯雍拱了拱手说道:“那就谢师兄对犬子的栽培之恩了。”
陆伯雍一伸手道:“少来,姓霍的,我可告诉你,他是的弟子,少在老夫面前打他的主意。”
霍星纬笑了笑,不再与陆伯雍相争,而是说道:“师兄,你可知无病他的近况么?”
霍弃疾,字无病。
名字是他爹爹给他起的,字是他其师陆伯雍所赐。
陆伯雍瞪了霍星纬一眼埋怨道:“要不是你,无病他能一走十数载?”
随后又笑着说道:“西凉释空门的释怀大师的书信我已收到,看来无病他也有所行动了。”
霍星纬点点头,“不错,凉州那边进展的很顺利,想必用不了几年上官青云就会吃下吐蕃。”
陆伯雍闭目微思片刻,睁开眼再看霍弃疾说道:“毕竟非我族类,以力取之终究会有异心,上官青云当徐徐图之。”
霍星纬点头说道:“师兄说得不错,以我对上官青云的了解,此人乃有勇有谋之人,况且有无病在那边,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陆伯雍点点头说道:“凉州那边老夫还是很放心的,对了,无病他应该不会一直留在凉州才是,他何时动身前往雍州,你可有消息?”
霍星纬轻轻摇了摇头说道:“眼下他应该还在凉州……”
说到这里,他轻笑道:“师兄,有件喜事忘了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