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目露坚毅神色说道:“我不怕,不论他们来了多少人,我元夕接下便是了,大不了我就跑呗。”
说到这,他笑道:“吕叔叔,不是我吹牛,以我的身份,这天下能追上我的人不多。”
吕一平脑海中电光一闪,看向元夕,面露恍然神色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元夕,贾南风当真是歹毒,竟然能想得出如此奸计。”
“吕叔叔,怎么了?您这是想到了什么?”
元夕问道。
吕一平走到城墙边上,一拳砸在城墙砖上,恨声说道:“难怪他们不急着攻城,原来他们的目标不只是我,还有你。”
“吕叔叔,肯定有我啊,毕竟在这平南城里,你我二人的功力最高,要不然他贾南风何必诱我出战,不过他这不是没占到便宜么?反倒让我抢占了先机,振奋了我军的士气。”
吕一平摇摇头说道:“元夕,只怕这平南城你是待不下去。”
说完他转头盯着元夕说道:“元夕,贾南风欲生擒你,只怕就是要给天下人看的,可就算他不能将你生擒,你依然在他的算计之中。”
眼见元夕好似不解,他轻叹一口气说道:“据我猜测,贾南风此番诱你出城,就是为了告诉你那件事,同样也是说给我听的。”
元夕终于明白了吕一平的话中之意。
就算他执意留在平南城,吕一平也未必敢。
若是天下武林人士为了追上他这个所谓的割鹿楼的贼子全部汇聚平南城,那时候的平南城才是最危险的。
想到这里,他脑中灵光一现,看向吕一平说道:“吕叔叔,我元夕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就算他们来到这平南城又如何?我们只需要放出风去,说我已离开了平南城,反正他们又未见过的相貌,就算我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我来啊。”
吕一平沉思了片刻再次摇了摇头,然后问道:“元夕,你是不是说过范立业曾拿了一幅关关的画像给你?”
听吕一平直呼范立业之名,元夕笑嘻嘻说道:“吕叔叔,你敢直呼王上名讳?”
吕一平瞪眼说道:“怎么?他范立业还想当我女婿呢?直呼其名又如何?”
元夕一时语塞,抓抓头说道:“是啊,他是拿过一张关关的画像给我看,也不知道贾南风找谁画的,画得可真像关关。”
说完之后,他瞪大眼睛说道:“不会吧?”
吕一平反问道:“如何不会?既然他能找人画的出来关关的画像,那画几幅你元夕的画像又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