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嗫嚅了半天,挤出一句来,那我也得睡觉啊!
其实这种声音的确有种魔力,总是在抓华安的心,搞得他面红耳赤,气血翻涌。
有时候,他还会鬼使神差地把碎布从耳朵里掏出来,听上一会之后,再堵上。
的确是菊花的嗓门最大。
华安终于如愿以偿的拿到了笔和纸,闲暇之余,他就在纸上写来写去的。
阿贵不认字,在他写书的时候也不敢打扰他,总是在他放笔之后帮他收拾笔墨,然后问他在写些什么。
华安便把他写下来的故事说给阿贵听。
阿贵听得倒是有滋有味,只不过华安写得太慢了,便有些烦恼,总是催促他快些写,甚至连华安与他一起做活的时候也让华安回房间去写故事。
华安便告诉阿贵,这写故事比做活还累,他出来做活,其实是为了休息。
阿贵不懂,不过松竹馆多了个安哥之后,他的生活便多了份滋味。
今日是华安第一次在康姨的房间中停留这么久。
他是个男人,成年男人,康姨看他那眼神他自然能懂。
那是一种渴望。
原本不敢轻举妄动的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爬上了康姨的床。
康姨的身段,可是比庆阳镇那个泼妇好太多了。
他一个做过乞丐的人,能得康姨如此厚爱,还矫情什么?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的时候,便被突然冲进来的字字给打断了。
字字与康姨说话的时候,他窝在被子里面一动也不敢动,等听得字字离去,他才慌忙穿起衣服。
康姨拆开了信,正准备细读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的华安走了过来,躬身低头道:“姨母,我,我还是先回去吧,改,改日,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