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闻言问道:“贾先生,你这话是何意?方才元夕与宁冱打斗,本王还什么也没看清呢,这宁冱就吐了一口血,然后就认输了,是他的功力比元夕差了太多么?”
宁冱脸色有些难看,这般比试,在蜀王这种外行人眼中,确实是自己差了太多。
先出手却被人一招击败,这理由很足。
深吸一口,他刚欲开口辩解两句,却见贾南风给自己使了个眼神。
这时吕一平转头看向蜀王,却替宁冱说了句公道话,“王上,依臣下所看,这宁冱虽说一招落败,本身实力却与元夕差不了多少。”
蜀王一抬眼,“哦?此话怎讲?”
吕一平看了眼贾南风,继续说道:“王上,臣下同为青云宗弟子,对青云宗的武学再熟悉不过了,这宁冱无论是内力与掌法都可以称得上不错二字,至于元夕为何能一招取胜,贾师叔所言虽是有理,却不是关键。”
贾南风眉头皱了一下,问道:“一平,你这话是何意?是在偏袒元夕么?方才他那出手的方式,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吕一平看了眼语气有些不满的贾南风,笑了笑说道:“贾师叔莫急,听我把话说完。”
说完吕一平看了眼宁冱,接着说道:“元夕与我曾切磋过几次,对咱们青云宗的流云手以及内功都有所了解,而宁冱却不知元夕底细,他这般出手却有些操之过急了,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二人对战亦是此理,所以宁冱若是再与元夕切磋,想必就不会是这般结果了。”
蜀王点点头道:“一平,你这么说倒是挺有道理的,可宁冱都被打吐血了,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吕一平看向宁冱说道:“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
宁冱见蜀王看向自己,站起身来,吸了口气沉声说道:“王上,不是我宁冱输不起,方才的确是如吕将军所言,是我在切磋前就占了劣势,要不然即便是我武功真不如元统领,也不至于如此不堪,至于方才那口血,是我在转换真气的时候恰巧被元统领抓住机会打了一掌,体内真气失控所致,并无大碍,静养两日就好了。”
说完他看了眼已经坐回去喝酒的元夕,轻哼了一声道:“不过这般切磋,我宁冱还是不服的。”
蜀王笑眯眯地看着宁冱与元夕,没有说话。
贾南风负手而立,也看向了元夕。
元夕看了眼宁冱道:“你服不服与我何干?现在我没兴趣与你切磋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