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除了张天苟,可都挨过这位大小姐的铁掌。
而张天苟却不识得吕关雎,让他闭上嘴巴的,是一身戎装的元夕。
想到付昕翰方才还振振有词,如今却被人一脚踹飞,张天苟便又不自由地向后缩了缩脚步。
两个像风一样的人,一阵风吹飞了付昕翰,而另一阵风却接住了付昕翰。
飞起来的付昕翰被元夕拉了一把,没有直接摔在地上,元夕瞥了眼面带怒色的吕关雎,又松开了手。
惊魂甫定的付昕翰直挺挺墩坐在地上,捂着屁股不断地“哎呦”。
元夕看了眼对他怒目而视的付昕翰,抱以歉意的微笑,“对不起,我没抓住!”
说完不再理会付昕翰,走向吕关雎对她低声说道:“方才你下手有些狠了,他又没习过武,若是真让他摔在地上,摔出伤来事情就大了。”
吕关雎轻哼一声说道:“倒是便宜他了!”
元夕无奈地笑了笑,按照他的性子,那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自己不听就是了。
已经跳起来的付昕翰一手按住屁股,一手指着吕关雎说道:“你,你,怎么这么,这么……”
吕关雎看向气得说不出话来的付昕翰冷冷一笑,随即瞪着眼问道:“这么什么?恶毒还是狠毒?本姑娘倒是想听付公子给我讲一讲什么是三从四德。”
就是这么一笑,便让付昕翰忘了屁股上的疼,一时间竟是没有说话。
张天苟却在悄悄地问旁人:“这是谁啊?怎么那位官大人好似还这么听这位小姐的话?”
被问之人像看傻子一般看向张天苟说道:“连吕大小姐都不认识?张兄,我劝你还是早早回家吧,可别在这丢人了。”
张天苟被那人噎得满脸通红,怒道:“我又没见过吕大小姐,不认识她又有何过?”
吕关雎转头看向张天苟,皱着眉想了想,开口问道:“钟宵,此人是谁?本姑娘怎么没见过?”
钟宵正是张天苟所问之人,见吕关雎问向自己,便赔笑道:“吕姑娘,他名张天苟,是去年才来咱们书院求学的,姑娘不识得也是正常。”
吕关雎点了点头道:“也是,本姑娘离开书院有三四年了。”
“准确来说,是三年零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