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吕关雎不喜,自小便不喜这个人。
董相林这个小子,也是他吕一平看着长大的,倒是机灵的很,可惜女儿好似也瞧不上他,所以早些年酒桌上的玩笑话,这几年他也没再提,倒是今晚董家父子二人提起,让他有些意外。
这顿酒,说得最多的,竟是那个叫元夕的小子。
当时吕一平没有接着董相林说自己配不上自己闺女的话茬往下说,反正也是事实,没什么好说的,但听闻自家闺女竟然上赶着给那小子送信之后,让他方寸大乱。
自己这当爹的竟然不知道,还让别人知晓了去。
当自己再细细盘问,才知道女儿竟然接连送了两封书信,要知道那小子才来到平南城多少时日。
酒是喝不下去了,没喝多少,吕一平便找了个理由,告辞而去。
吕一平走后,董士贤细细盘问董相林,事关姑娘家清誉,可不能乱讲。
董相林自然拍着胸脯子保证,自己决无半点假话,再说了,那吕关雎的瞎话,我也不敢乱说啊。
董士贤忽然觉得今晚可以多喝上几杯,让儿子把他娘亲招呼过来,一起喝点儿。
同饮一坛酒,几家欢乐几家愁。
这一晚,董母觉得自家老爷爷们的很,而同样喝了不少酒的董相林,笑呵呵的躺在床上,想着明日就去找两位好友去那松竹馆逛逛。
娘亲可说了,过些日便去请城中媒婆拜访许府。
已知男女之事的董相林有些想入非非。
要说这男女之事,还是许一白和柳元卿去了松竹馆回来之后对他讲的,至于他俩怎么知晓的,俩人支支吾吾的也不说,只说你去了便知道了。
当时坐着的他,好半天才站起身来,心里恨得发痒。
来自本能的欲望,让情窦初开的少年充满幻想。
归家的吕一平没有立刻去找女儿,而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夫人叫门他也不见,只是告诉夫人早些歇息。
女儿有喜欢的人了,这滋味儿,酒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