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谦连忙起身,躬身行大礼,恭敬地说道,
“仲谦谢过岳父大人。”
成云德点点头,继续对张易文说道,
“小非要去我自是不会同意,只他一人,不添乱就不错了。他与元夕交好,便与我说由他来劝说元夕担当张府护卫一事,所以事情才有了这么个转机。”
坐在张仲谦对面的张伯年听闻成云德对张仲谦说话的时候,眼珠转了几圈,不知在想些什么。
成云德说完之后,没等父亲开口,张伯年便开口言道,
“小侄有一事不明,还请世伯解惑。”
“哦?,世侄但说无妨!”
看了眼没有说话的张易文,成云德笑了笑看着张伯年。
见父亲没有开口,张伯年心中安定,然后说道,
“世伯,从荆州撤出,已经是我张家一大损失,二弟这些年的辛苦可谓付诸东流,所以这撤回一事便更显重要,事关重要,别怪小侄多疑。”
成云德点点头,示意张伯年继续说。
张伯年看了眼张仲谦,然后继续说道,
“不知这元夕少侠的手段究竟有多高?世伯可否给小侄一个定心丸,虽然二弟适才说过,但一来他毕竟学艺不精,眼光不够,二来他并未亲自见过那元夕少侠出手。另外此人是否可靠?小侄只怕……”
成云德知道张伯年话里的意思,便开口对张易文说道,
“易文兄,你我二十多年的交情,我岂会随便找个人应付你?要知道,小非可是要跟着去的,你们想想,元夕若不是放心之人,我岂能放心小非?”
张易文看了眼张伯年,然后对成云德说道,
“世兄,我不如你,习武之人身体好,如今你正值壮年,我却日薄西山,打拼了半辈子,是该享享清福了,现在生意上的事大都交予伯年在打理,本来荆州那边是给仲谦的,可惜他运道不济,摊上这么个年景。这伯年也是小心翼翼,谨慎有余,怕自己的不慎给我张家带来损失,所以才有此一问,并非是信不过世兄,毕竟你们习武之人的事,我们知道的并不多,还望世兄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