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商为渊的手不方便,阮弥筝总是伺候他夹菜,商为渊还逞强说自己没事,还怪阮弥筝伺候她。
阮弥筝不让人,眼神瞪了他一下,商为渊就败下阵来,把自己当成残废被阮弥筝伺候着。
商越瑄在一旁看的抿唇直忍住笑意。
吃完饭,商越瑄去洗澡,然后很识趣的回屋子里面睡觉去了。
第二天还要早起训练。
他知道爹地很久没有见妈咪,肯定要做羞羞的事,所以他还是不打扰了。
阮弥筝还要伺候商为渊洗澡,商为渊坚决不同意。
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腰上的伤口。
洗完澡之后,商为渊就猴急的把阮弥筝给吃了。
阮弥筝觉得自己就像晚餐上的一盘虾,被剥了壳之后,将肉一口一口的吃进去。
顾及商为渊一个手不太方便,阮弥筝心疼他,他怎么折磨就这么折磨了。
完事儿后,阮弥筝累的不行,两人身上都穿着衣服,商为渊说这样有情趣,其实就是不让她看到手术刀口而已。
阮弥筝起身去洗澡,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商为渊及时的搂住她。
“怎么体力还是这么差?”商为渊在她耳边戏谑道。
阮弥筝红着脸调皮的趁他不注意脱他的衣服。
商为渊有些惊慌的去拉下衬衫,却还是被阮弥筝看到了。
阮弥筝顿时推开他,站起来,神情严肃的问:“怎么回事?”
商为渊眼神躲避她,就像是做错事了的孩子:“没事……只是划伤了而已。”
阮弥筝的心头顿时涌上一股火气:“商为渊,你当我是傻子吗!这是划伤的?!你现在撒谎都这么低级的吗!”
商为渊垂着脑袋没说话,难以想香这样的他是战场上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