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
他有些虚弱的问。
声音还有气无力的。
商为渊笑了一身：“怕你死，所以在这儿看着你。”
商天夜并不恼怒，反而也跟着他笑了出来：“我中了那么子弹都没死，这点疼还不至于要命，我命大。”
商为渊一听说命大二字，神情渐渐的严肃下来，沉声问道：“为什么要救我。”
这些天，商天夜和商为渊并未交谈太深过。
这一次，商为渊很想问他，所以便开口了。
他很想知道，商天夜当时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商天夜愣了一下，目光有些失了焦距的望着天花板。
“因为……我只是想替你挡子弹，就这么简单。”
这个回答让商为渊有血不满的蹙起了眉。
“其实当时我替你挡子弹，脑海里想的是我们小时候的画面……：”
“那个时候啊……”商天夜虚弱的笑了一声：“我还记得你被带回来的时候，眼神很凶，大家都说你是私生子。”
“当天晚上，奶奶便把我拉进屋里，告诉我，你以后就是我的一颗棋子，我要利用你。”
“那个时候我就想，奶奶为什么会说这种话，棋子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奶奶叫我不要将你当成亲生弟弟来对待，的确我确实这么做了，可是……”
商天夜闭上眼睛，轻轻的叹息一声：“可是我总是想要靠近你，当一个好哥哥。”
“商为渊，我欠过你的，我没有做过你的哥哥，从来没有，哪怕一天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