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么做确实不对。”
白莣沙哑的说道:“但谁不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考虑。”
时知晓冷冷一笑:“那是你!”
“赶紧开始吧!我女儿的生命不能耽搁!”
门外,时景年坐在椅子上,看着在门口斜倚着的男人。
他的脸色看上去有几分疲惫和冷漠。
时景年知道,白莣这样级别的一个人都治不了阮弥筝,那就说明阮弥筝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只能靠至亲的心头血延长日子,那种痛苦还不如死了。
时景年向来不会安慰人,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快要香消玉殒,他的心竟然也跟着隐隐作痛起来。
“商为渊。”时景年沉声说:“她不会死的。”
“废话,用你说。”商为渊转眸瞪他,眸底猩红:“我的女人不会死,永远也不会!”
如果说,之前说的话都很有自信的话,那么这一次……商为渊承认他害怕了。
他开始害怕了。
因为白莣都说这种毒药无药可解。
该死的!
这一切都是商天夜的所作为!他要将他杀了!
如果阮弥筝真的死了,他就要用全天下来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