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阮弥筝声音骤然变冷变沉:“阮崇明你还真是屡教不改!你偷我老公的文件给阮轻轻,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阮崇明脸色大变,嘴上还在装可怜的狡辩:“弥筝,你可不能冤枉爸爸啊!”
“你不是我爸爸!我爸早死了!”阮弥筝咬着牙忍着火。
“我……我真的没偷文件,你收留了我,我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阮崇明眼圈通红;“弥筝,你可要相信我!”
“行。”阮弥筝气极反笑:“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哒——”
一声一声的脚步,让阮崇明不由得抬头。
商为渊缓慢的一步一步走下来,犹如踏在了他的心脏上。
他的眼中阴霾一片,面色阴沉无比,阳光落在他的身上都好似能捻灭成灰。
他的周身邪肆着杀戮的气息,明明是在下楼,却给人一种穿过幽暗沼泽奔涌而来的野兽。
阮崇明浑身开始发抖。
站定,商为渊深邃的眼像极了猎手,“你确定不承认?”
都说在商为渊面前撒谎,下场是最惨的。
阮崇明虽然人老了,但是脑子还没糊涂。
他一点点的低下头,终于开始承认:“是……是我偷的。”
阮弥筝的心也跟着碎了。
“你为什么偷文件!”
其实她对阮崇明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感情的,在他送了自己一条金项链时,她还在说服自己原谅他,给他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