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早就已经答应了瓦尔顿。
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但是又无能为力面对昏迷的阮弥筝。
商为渊的眼眶有些湿润:“你真的确定了吗?”
商越瑄点头,极为肯定决绝:“确定!”
“你知道自己一个人在a国会怎样吗?”商为渊问他。
商越瑄想了想,说:“知道。”
“无非就是没有亲人,他们对我好也都是虚伪的,因为只有我才能陪伴国王的孙女等她解除诅咒。”
“但是我不怕。”商越瑄丝毫没有与同龄人的畏惧,就像是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一般:“只要能救妈咪,我怎样都可以。”
商为渊实在是想象不到,这句话竟然是孩子说的。
他将他抱在怀里面,手臂上的青筋暴突。
他闭上眼睛,心脏竟有些微微疼,“对不起。”
“爹地别道歉,这是我自愿的。”商越瑄嘿嘿的笑了两声,听上去没心没肺极了。
——
商为渊简单的给商越瑄收拾了一下,然后带他回家。
阮弥筝已经被他接回家去了。
此时,她正躺在卧室的床上一动不动,均匀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