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样的?
商为渊就算是为了她,把时家给弄破产了,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他却硬生生的把人家按在水里。
“呵。”
商为渊扯唇,笑了出来,但眼底却毫无笑意。
蓦地,他坐上了床边,冰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眼看着自己。
“阮弥筝,你在怪我?”
阮弥筝眼中闪烁半分,她苦笑:“我不敢。”
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要捏死她还不是跟捏死蚂蚁似的,相当简单。
商为渊眉头蹙的成了个‘川’字,他一寸一寸的凑近,寒气逼仄。
阮弥筝不停的向后躲,怀中的小奶包看着爹妈的互动,急忙从此床上跳到了地上。
她眼中有着惧意,衬得她额头上泛着血丝的纱布,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倒,柔弱极了。
商为渊心脏一疼,他眼中受伤:“你这么怕我?”
阮弥筝看着他不语,就已经是默认了。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阮弥筝眼疾手快的用手挡住他袭过来的吻。
顿住,一瞬间,空气都径直了。
她看着他,满身的戒备心和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