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不存在的。
商为渊气的不轻,胸膛剧烈的起伏。
很好,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气过了。
“姜岸,把他送到医院。”商为渊猩红的眸紧盯着女人,冷冷的命令。
“是,先生!”姜岸摸了摸鼻子,总算有他的活了。
阮弥筝转身气愤的走到车旁,手放在车门,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去哪?”商为渊紧跟其后,眼睛锁定她。
“跟你有什么关系?”阮弥筝怒气当头,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你生气了?”商为渊将她按在车前,黑眸紧盯她。
……废话,她这个样子都不算生气,还想怎样?
“不准生气!”
阮弥筝:“……”
“又不是你能控制的,我乐意!”
商为渊目光向下,眸色一沉:“不听话,我在这就解决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