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枝怒瞪他：“商天夜，你伤口难道不疼吗？”
这话说出来，让商天夜猛地一愣，过去的、曾经的某种记忆滚滚而来。
他想到，从小的时候就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
只会问他最终的结果，是成是败。
如果败了，他就会受到惩罚。
如果成了，没有人夸他，因为大家都觉得这是他应该的。
从小，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疼，或许是没有人问，也没有人关心这个方面，所以他自己也跟着麻木了。
所以他在战场上，完全可以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
可是今天，叶青枝却问他疼不疼。
就像是打开了多年上锁的盒子，这一刻，商天夜宁愿脆弱，宁愿在叶青枝的面前展露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商天夜抬起叶青枝的腿，将头颅埋在她的肩窝处，沙哑着声音，“叫我名字。”
叶青枝呻吟了一声，“商……商天夜。”
商天夜：“不对，叫我天夜……”
这让她怎么叫啊？
而且叶青枝一直都觉得叫名字，有点太过暧昧了吧。
她还有点不习惯。
可是当下的商天夜非要让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