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为渊心中松了口气,但是脸上的冷还是没有退散。
时知晓急忙要进病房里。
薄凌拦住她,冷冷的道:“一次只能一个人探望病人,而且必须穿隔离衣!”
“我去看他,给我拿衣服。”
商为渊怎么可能会让时知晓第一个进去。
他现在要迫不及待和阮弥筝说话。
她不知道,这些天他难过了多久,憋了多久。
时知晓趴在透明窗子上,对着阮弥筝笑。
阮弥筝也冲她艰难的挤出一抹笑容来。
时知晓湿润了眼眶,眼泪落了下来,又被她十分迅速的擦掉。
商为渊穿着隔离衣进了病房,坐在了床边。
他将阮弥筝的手握在手心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阮弥筝被盯的又心虚又害羞。
低下头,她红着脸,小声说:“你……别这么看我。”
“阮弥筝,你说你是不是傻瓜?”
商为渊的声音隐着无可奈何:“既然要冒这个险,为什么不告诉我?”
阮弥筝头低的更低了:“我……怕你难过,怕你生气……”
“你啊……”商为渊很想咬她一口,把她咬哭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