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喝着酸奶一边和阮弥筝吐槽道:“筝筝,我现在可是能体会到你当年怀瑄瑄的感觉了。”
“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又不敢折腾姜岸,只能自己受罪。”
“严重的时候根本吃不下饭,连喝一口水都吐得要命,哎……有的时候把我真的不想生这个孩子了,可是姜岸好喜欢,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又不忍心……”
田苗苗越说越难过,最后叹气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反正生下来也是姜岸养,我就当为祖国添砖加瓦了吧。”
阮弥筝笑了出来;“你啊别想那么多,怀孕是挺遭罪的,可是等到你把宝宝生下来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田苗苗:“但愿吧。”
“对了,瑄瑄呢?我怎么没看见?”
商越瑄醒过来后,田苗苗挺着肚子和姜岸去看他,但是商越瑄似乎并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就连笑容都是勉强的。
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诺拉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现在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诺拉两个字。
“筝筝,你说你儿子可怎么办!”田苗苗替阮弥筝犯愁:“那个诺拉肯定活不下来了啊,他还打算等一辈子啊……那商家以后岂不是绝后了?”
刚说完这句话,商越瑄便推门走了进来,深邃漆黑的眼睛里平淡无波,好像没听见这句话似的。
他径直的走到阮弥筝的身边:“妈咪,时叔叔叫你。”
“时景年?”
阮弥筝点点头,温柔的亲了亲商越瑄的额头,道:“你陪苗苗阿姨一会儿,妈咪去去就来,。”
“嗯!”
化妆室外,阮弥筝走出去。
嫩绿色的草坪处,有几个孩子正在坐着秋千玩的不亦乐乎,时景年穿着黑色的西装背对着她。
那背影远远的看过去,肃穆又萧条,孤独极了。
但孤独的同时,他的浑身又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