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厅的门一开,阮弥筝踏进去的一瞬间,迎面扑来一股浓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
老旧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风格,十分浓重。
老旧唱片摆放在大厅的一旁,正前方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手里正握着鞭子冲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抽打着,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听不懂的外语。
其他的病患在大厅上犹如一具具行尸走肉,没有任何的感情,眼神空洞的四下漫无目的的转悠着。
仿佛鞭子抽搭的声音成了他们走路时的悠闲曲。
那个被打的女人也没什么感觉,就好像失去了痛觉一样,不一会儿,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就出了鲜血。
男人还在抽打着,手上的力道有增无减。
女人面色逐渐有些痛苦,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男人朝着地上呸了一口,满脸的嫌弃。
这里面的地位,可想而知。
“啪——”
男人挥舞着鞭子开始往女人的脸上抽,越抽越起劲儿。
阮弥筝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道:“够了!”
这么一吼,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厅内,让所有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动作,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去。
齐刷刷的目光都在看着阮弥筝。
阮弥筝走上前将男人手中的鞭子夺过来,丢在地上。
男人是西方人,眉骨很高眼窝很深,蓝色的眼睛带着怒气瞪着阮弥筝,用英语大骂道:“哪来的野女人妨碍老子打人!”
阮弥筝冷冷的看着他,用标准流利的英语回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