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笑不露齿;“我对酒过敏。”
叶南景勾唇笑了出来:“小东西,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对酒过不过敏我会不知道么?”
这句话提醒了阮弥筝,他说过,她这七年的生活,全部都被他尽收在眼底。
阮弥筝强忍下一走了之的冲动,努力的笑了笑;“可我真的不太能喝酒的……”
万一,喝了酒她醉了,他趁人之危怎么办?
阮弥筝对叶南景的防范意识极强。
叶南景的眼中变了冷,“弥筝,你现在已经讨厌我到,连和我喝一杯酒都不愿意了吗?”
顿了顿,叶南景勾唇,明明在笑但是眼中却满满的都是威胁。
“弥筝,你真的确定不喝酒吗?”
阮弥筝看着他这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似乎已经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威胁她,只要不喝这酒,他就不将解药给商为渊了是吧?
阮弥筝深呼吸,“我喝。”
她喝,她喝还不行吗?
阮弥筝不着痕迹的闻了闻,生怕酒里面他下了药。
叶南景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笑着道:“你放心吧,酒里面没有下药。”
“我要是想和你上床,我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叶南景说的露骨,让阮弥筝脸红了红。
她看着杯中猩红的液体,将杯子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醇厚浓香的液体灌入她的口腔中,散发着葡萄的幽香味儿。
殊不知,叶南景在她看不见的视线中,缓缓的勾起了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