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虽然有些惊讶叶南景会这么轻易的就放他们走,心里有些顾虑,但是现在商为渊受了伤,她赶紧扶着他走出去。
叶南景的别墅区离外面的公路很远。
商为渊拉着她大步走着,十分有力气,哪儿里像个中了枪的人呢。
阮弥筝知道他在忍。
他手心上的汗很多,很多,她能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
她不说话,默默的陪在他的身边在他旁边小跑着跟上。
公路上有辆车,车内姜岸推开门下来,将商为渊扶住。
姜岸对阮弥筝点点头,这下心也松了口气。
上了车,姜岸将车子启动引擎,消失在叶南景的别墅外。
后座上,阮弥筝脱掉商为渊的外套,用手堵住他的伤口,可还是跟泉涌一样,流出鲜血。
她一边掉泪一边又不想让他看见。
商为渊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起来。
这个吻,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
阮弥筝推了推他,动作很小,她轻轻的说:“你的伤口……”
商为渊盯着她已经泛红的唇瓣,沙哑的道:“没事。”
说完,他又压了过去,缠绵至极。
阮弥筝抱住他,一边享受他的温柔又一边担心他的伤口。
如果不是她,他就不会受伤了。
商为渊松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很低很低:“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