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装好像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换了,褶皱不堪,眼中的血丝比前两日还要浓重,眉眼掩藏不住的疲倦,薄唇微微发白。
阮弥筝一想到时景年说的那些,就止不住的心疼,她抬手将他覆盖在自己脸上的手握在手心里,对他温柔的笑。
相对无言,却胜似有言。
对视了一会儿,阮弥筝忽然有点想哭。
这个傻子,中弹了都不知道告诉她的吗?是怕她更担心是吗?
阮弥筝支撑自己起来,商为渊扶着她,她顺势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将唇吻了上去。
他好像抽烟了,带着淡淡的香烟味儿。
阮弥筝闭上眼睛,仔细认真的描绘着他的薄唇。
商为渊没动,就这么任由她吻着,手臂拥着她的力道紧了些。
半晌,阮弥筝松开他,双臂还依然挂在他的脖子上。
“为渊……”阮弥筝轻声的叫住他的名字,“你累不累?”
商为渊轻轻摇头:“不累。”
“骗我!”
阮弥筝咬唇,越想越难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你不和我说我能理解,我也帮助不了你什么……可是你中弹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我说!”阮弥筝锤着他的胸口,力道很小,很轻,“你这个大骗子!就知道骗我!”
商为渊蹙眉:“时景年告诉你的?”
阮弥筝看着他无声的落泪,商为渊擦着她的眼泪,安慰道:“没事,我已经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