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商为渊早就知道商任菲和商豹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一手。
所以,他很早就委托律师拟了一份遗嘱。
上面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如果商为渊发生意外突然死亡,他所有的财产和股权都将无条件转让给阮弥筝,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享有。
阮弥筝从来就没有想到,能有这么一天,商为渊所有的遗产将会是她的。
而阮弥筝也没有想到,商为渊早就准备的十分充分,是他早就料到自己会死是吗?
不……他没有死!
阮弥筝从来都没有寒冷过,而且从今早起来时,她就明显感觉到又一份不安在心中翻涌着,翻涌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时机彻底爆发。
坐上了时景年的车,阮弥筝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缓缓的收回了目光。
却不经意的与时景年的双目对上了。
时景年的眼神,很奇怪,似乎在看着她却又没看她。
那目光很悠远悠长,似乎隐藏了很多种的情绪,欲言又止又难以启齿。
“时总……”阮弥筝淡淡的问:“您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么?”
时景年收回目光,将自己刚刚有些过分的举动歉意的道:“抱歉,没有事情。”
可他越说没有事情,阮弥筝的心里就莫名的慌乱了起来。
商家老宅内。
商任菲今天打扮的十分光鲜亮丽,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四十多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