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商为渊只是说说的,结果没想到他真的去做结扎手术了。
阮弥筝推开病房,商为渊那么大一个男人正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
听到声音,商为渊有些艰难的转过头来,对上阮弥筝的眼睛,他有点心虚的用被子蒙住了头。
别扭的跟着孩子似的。
“老公……”阮弥筝小心的掀开被子,露出商为渊一双过于幽怨的眸子。
“老公……”阮弥筝眼睛都酸了。
这个傻子……怎么能做那种手术。
商为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回家去!”
“不要!”
阮弥筝作势要看商为渊的伤口,商为渊立马眼神阴沉的故意凶她:“不准看!”
阮弥筝心疼坏了:“老公,疼不疼啊?”
商为渊的眼底划过一情绪,头别扭的转到一边去:“不疼。”
怎么能不疼,都他妈的快要疼死他了。
阮弥筝没忍住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擦眼泪,颤着音道:“你傻啊,你以后成公公了怎么办啊……”
“阮弥筝!”商为渊猛地转头怒吼:“有没有点常识!”
“结扎不就是……那啥么……”
商为渊的伤口一疼,他按了按眉心,突然虚弱无力的道:“只是将输精管截断而已,老子还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