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本来以为任由他折磨,他就能原谅自己,可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商为渊非要让她穿上白天举行婚礼穿的那套婚纱,供他折磨。
阮弥筝晕了好几次,每次醒过来都还没停,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商为渊发怒起来,真的很可怕。
第二天下午,阮弥筝终于在求饶下,商为渊选择放过她。
屋内一股浓烈的暧昧味道,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刺眼的阳光,阮弥筝浑身痛的怎么翻身都睡不着。
身边的男人倒是很精神焕发。
“饿了没有?”商为渊亲了亲她的小手,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阮弥筝点点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商为渊让佣人准备营养下午餐,然后抱阮弥筝去洗手间洗漱。
“唔……”
阮弥筝被商为渊伺候洗澡刷牙洗脸,整个一布娃娃。
洗漱完毕之后,佣人将热热乎乎的下午餐端上来,阮弥筝坐在商为渊的大腿上,被商为渊伺候喂着饭。
阮弥筝瞪了他一眼,嘴里面一边嚼着一边道:“混蛋!大混蛋!”
商为渊挑眉,倒是很理直气壮:“谁让你昨晚说要救儿子不管我的死活?阮弥筝,这都是你自作自受。经过这次的教训你要知道,以后回答问题要先考虑事情的后果。”
阮弥筝现在只想吃饱喝足,然后睡上一觉,完全不想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