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为渊冷冷的说:“如果我和商天夜死了,阮弥筝会恨你。”
时景年一向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终于浮现一丝难过。
“我真的很抱歉。”
“商萧风死了?”
时景年远在欧洲,来的这么匆急,商为渊能猜的出来他知道商萧风的事情了。
时景年点头:“怕他生命力顽强,我在他脑袋上补了两枪。”
商为渊闭上眼睛,头有些晕。
“扶我起来,我去看商天夜。”
时景年:“你现在不能下地。”
“扶我起来!”
商为渊倔起来,也就只有阮弥筝能管得了了。
但很可惜,阮弥筝没有在。
时景年搀扶着商为渊,去icu病房看望商天夜。
商天夜的浑身都包着纱布,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关系,口鼻处还吸着氧气。
一旁的生命检测仪上的指标,很低很低。
从前,商为渊见到的商天夜,一直都是骄傲的,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