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浑身已经湿透了,不时的有水滴落到他那双仍然平淡无波的眼中。
商为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透的衣服,又用锐利的眸子扫了扫周围的环境后,才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后脑勺又疼了一下,时景年蹙了下眉,道:“也是才醒。”
“我们是中毒了?”
商为渊点头:“这种毒很少见,但是是白莣最擅长的一种。”
时景年挑眉:“也就是说,我们被他绑到这里的?”
怎么不见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木头门被打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老旧的鞋子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同样的声音来。
他穿着一身长长的黑色大褂,身高能有一米八左右,有点微胖,手中拿着把水淋淋的透明伞。
双手布满了老茧,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协调,看上去应该是个跛子。
缓缓的,他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从右眼到左边脸颊上,有着一根长长的疤痕,又狰狞又恐怖,就像是有一只蜈蚣趴在上面一样。
他的眼睛如一汪死水,嘴唇周围留着黑色的胡子,看上去十分怪异,而且眼神很没有人的生气。
“你们两个终于醒了。”
他开口,声音沙哑的像是乌鸦。
应该说是,比乌鸦还要诡谲一些。
商为渊看着他,淡淡的说:“松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