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年和姜岸走了进来。
商为渊抬眼,鹰聿森冷的眸子紧盯。
“让我出去。”
他的口吻,不容置喙。
即便是生了病有些虚弱,他的声音仍然冰冷,整个人散发着不近人情的无情。
他生来便是君王般的狂妄。
时景年吐出二字:“不行。”
姜岸说:“老大,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如果能你现在去,岂不是让太太的前功尽弃了?”
“所以?”商为渊挑眉,冷笑:“你们没有人救她?”
“那是我的女人!”商为渊咬牙,“只有我心疼。”
“我们也担心。”时景年冷冷的道:“可现在叶南景带她去了m国,那里根本就不是我们追踪的是,你也知道m国很危险,我们即便是现在去了,也不一定会活着回来,这一点你比我们任何人都懂!”
m国是一个战火四起的国家,常年都在打仗。
而且商为渊这种地位的人,许多的敌人都在m国。
如果商为渊去了m国,他的敌人没准还会联手将他打败。
到时候,尸骨无存倒是另说,与阮弥筝天人相隔,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商为渊沉默了。
他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只要一想到他的女人在叶南景的手里正遭受着非人一样的折磨,他的心都在滴血。
这三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