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轻不服气的站在门外,心里对阮弥筝的恨意达到了极点。
可恶的阮弥筝。
让她离婚,又让她住在这种破地方!如果有翻身的机会,她一定要让阮弥筝付出惨痛的代价!
——
晚上,田苗苗就在这儿住了,阮弥筝也是担心她的安危。
田苗苗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和小奶包玩麻将,她嘴里喊着葡萄,含含糊糊的说道:“我说筝筝,我觉得吧,你和商总之间的事情,应该波及不到我吧?”
阮弥筝:“为了以防万一,毕竟商为渊的仇人太多,我是他的软肋,而软肋身边的人往往也是最致命的把柄。”
田苗苗双手托腮,八卦的问道:“筝筝,时总真是大坏蛋啊!?”
阮弥筝一愣,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时景年那张脸,讲真的,她一点都不觉得时景年坏。
虽然说,她对时景年之间,除了上司之间的来往互动以外,私下里没有任何的来往,也并不了解时景年,但是阮弥筝对时景年讨厌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
而且她还记得刚刚见到时景年的时候,她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在哪里就见过他一样,可事实上,那是她第一次见到时景年。
阮弥筝淡淡的说道:“时总……不坏。”
田苗苗瞪圆了眼睛:“筝筝,你这句话要是让商总听见,他回来绝对会狠狠的惩罚你!”
“虽然少时总是咱们的上司,对我们也好,不过呢,他这人毕竟是你们家那位的仇人,敌人啊!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阮弥筝:“……那如果他们两个不是敌人,你更喜欢他们两个谁?”
田苗苗特嫌弃的撇撇嘴:“我哪个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