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怎么一个无辜的表情,他都有反应?
“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啊。”
“烦我?”
阮弥筝:“……不烦啊。”
“那你吻我。”
阮弥筝:“……”
不烦他,就要吻他?
什么鬼的逻辑啊。
阮弥筝看着小奶包的眼珠子来回在父母身上转,她有些窘迫:“孩子还在呢。”
“没事。”商为渊一本正经:“让他提前接受性教育有什么不好?”
“你闭嘴啊!”阮弥筝羞的不行,连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商为渊眼中噙着笑意,舌尖探了出来,在她手心打转。
“嘶——”
阮弥筝手心痒的不行,触了电一样的收了回来。
她手心像是被烫伤了一样!
“商为渊,你属狗的啊!”阮弥筝脸颊又红又烫,怒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