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愤怒到了极点,说她可以,为什么要带上无辜的孩子?
她走上前,捏紧了拳头:“你再说一遍!”
阮轻轻掩着嘴笑着,讥诮着:“我说啊,你儿子是野种,你是窝囊废玩过的女……啊!”
还不等她说完便是一声尖叫。
阮弥筝猛地扯住了阮轻轻的头发,狠狠向后撕拽。
阮轻轻头皮烧灼的痛,话还没说完:“你——”
“啪!”
阮弥筝重重的巴掌抽了下去,力量积攒了四年。
“这一巴掌,是你四年前欠我的!”
阮弥筝重新扬起手狠狠落下,打的她手掌心又疼又痒。
“这一巴掌,是你刚刚打我的!”
阮轻轻被打的脸颊红肿,头发又被撕扯着整个人被迫仰着,狼狈至极。
她气的咬牙切齿,疯了的吼道:“阮弥筝,你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