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弥筝蹙眉:“商为渊,你抽的什么风,儿子才四岁。再说,以前在国外的时候,都是我伺候他的,这有什么?”
不可理喻!
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商为渊瞬间爆炸了,合着这臭小子四年,都是被他女人以这种方式伺候上厕所的?
“阮弥筝你要是再敢碰臭小子那里,信不信我剁了!”
他的女人,只有他才可以碰,别人都不行!
儿子又如何?
公苍蝇都别想近他女人身!
阮弥筝也气得够呛,憋出仨字:“神经病!”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唔,妈咪,宝宝尿完啦。”小奶包看父母吵架,也精神不少。
“爹地,宝宝以后尿尿不要妈咪帮忙啦,爹地不要生气啦。”
小奶包咬唇,小手揪着衣服,可怜兮兮。
阮弥筝特别心疼,将他抱起来:“走儿子,妈咪带你回家。”
再也不要在这个神经病的家住了!
“不准走!”商为渊挡住道路,帝王的强势。
阮弥筝抬眼,直视他的眸子,不就是对视吗,谁怕谁啊。
看谁眼睛瞪的时间久!
“爹地,抱抱。”小奶包见情况不太对,立马冲着商为渊撒娇,求抱抱:“爹地爹地,宝宝要跟爹地睡觉觉。”
商为渊腹诽:谁要跟你睡觉,老子要和自己的女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