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已经很远,一开门煤球就窜了过来,“喵喵”的叫了两声。
“别吵,煤球。”余彤边说边准备带上门,却发现煤球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后又把头探出门去看,半晌后又回头“喵”了一声,满屋子乱转起来。
余彤观察了一会,有些怀疑的道:“它是不是在找月饼?”
“有点像。”谈遇道。
那两天煤球更加忧郁起来,也不睡狗窝了,也不挑零食了,大多数时候就蹲在猫爬架上打盹,看见有人开门才转头望一眼。
好在月饼的手术很顺利,出院的时候虽然不是活蹦乱跳,但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进门后月饼还是有点怯生生的,眼神不自觉的往煤球那边望了一眼。
恰好煤球也在看它。
月饼抖了抖,往谈遇怀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眼睛往外看。谈遇把他放到窝里,它好像是怕煤球再来“鸠占鹊巢”,挣扎着想出来。
“月饼,煤球现在不睡这里了。”
月饼“呜呜”了两声,继续往外爬。
余彤叹口气,正想给他换个地方,煤球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身后窜了出来,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月饼瞧。
“煤球”
余彤刚想劝,就见煤球抬起了一只前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爪排在了月饼头上。
月饼明显是被拍晕了,煤球却不甚在意的样子,慢条斯理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斜了月饼一眼,仿佛在说:你就给我睡在这。
月饼“呜呜”了两声,眼神依旧懵懂,往里缩了缩,而煤球很满意的样子,踩着优雅而轻盈的小碎步回到了自己的猫爬架上,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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