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谈恪竟然默许了她的这种行为。
余彤觉得,谈恪同学这情窦,是不是开了太早了些。
“可能是遗传的吧。”谈遇如是评价。
余彤“嘁”了一声,“你小时候对我有这么好吗?”
“总是欺负我呢。”她睁眼说瞎话。
谈遇粗略的回忆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拿着石头砸我家的玻璃,为了老师的小红花把不爱吃的菜都塞给我,还让我左手帮她抄作业”
他说了一长串后总结道:“那时候,欺负你的难度太高了。”
余彤直觉他话里有话,果然他话锋一转,笑的和煦,“但是现在么”
余彤疑惑的看过去,听他凑近了继续道:“很好欺负。”
于是当晚,谈遇同学光荣的睡在了书房。
说到睡书房,某人每次都是抱着枕头很自觉的关灯出门,背影仔细看还带点落寞和伤心,但是余彤知道,他半夜总会摸回来,不声不响的躺在你旁边,等着你自觉的滚进他怀里。早起的时候一边抱着让你动弹不得,一边还要说些乱七八糟的情话。
这人,其实腹黑的很,还没个正形。
(20)
那天之后余彤真的开始琢磨起了厨艺,只是大概是这方面资质不佳,下个面做几道家常菜还能凑合,遇到稍微复杂些的就把控不好,总是看着很好看,尝起来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谈遇父子连续吃了一周后彻底投降,谈小恪同学戳着米饭,妄图掩饰他那点小心思,奶声奶气道:“妈妈,爸爸最近是不是偷懒,都不做饭。”
谈遇配合的咳了一声,“嗯,对,爸爸最近太懒了,让妈妈这么辛苦。”
他说着慈爱的摸了摸谈恪的头,“爸爸明天就做饭。”
余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