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遇放大了照片仔细端详,“还是高考完被年级主任拉去拍的,那小老头当时非要我笑一个。”他摇摇头,“我当时哪儿笑的出来。”
余彤想起那段日子一时间也有些惆怅,谈遇有意转开话题,故意问:“主任他已经退休了吧。”
余彤“嗯”了一声,“去年退休的,跟着他儿子去了温哥华,说住不惯又回来了,前段时间师母病逝,就在我们医院,我还见过他。”
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余彤抬头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瞧了一会儿,突然侧头问谈遇:“你说,我要不要把头发留长。”她在腰上比划了一下,“留到这儿?”
谈遇伸手帮他理了理发梢,笑了一下说不用,这样正正好。
“再长一点也行吧。”他补充。
余彤疑惑的看过去,听他又道:“太长了容易压到。”
至于是什么时候容易压到,他眼里的揶揄和暧昧容不得人不多想,余彤不自觉已经脸红,顺手拿起手边的抱枕扔过去,嘴里骂道:“流氓!”
谈遇躲都没躲,把人捉到怀里,凑到耳边问:“怎么个流氓法。”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垂边,余彤敏感轻颤,小声抱怨道:“谈遇你以前不这样。”
谈遇哭笑不得,把头搁在余彤肩膀上,摩挲着问:“那我以前什么样?”
余彤不欲和他争辩,他却一本正经道:“那看来是我以前装的太好了,现在让你见识一下真面目。”
说着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余彤晃着小腿哪里挣脱的开,只能瞪他解气。
“留点力气,乖。”他越发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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