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最喜欢北京的落日。”
乔暮云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很轻的笑了一下道:“我喜欢日出。”
余彤放了首音乐,扭头看了乔暮云一眼突然问:“暮云,你说一个人的性格会不会突然改变。”
乔暮云职业病一般,仍旧是闭着眼道:“前额叶受损吧。”
余彤笑了一下,说不是。
“那就是之前装的太好。”乔暮云说。
余彤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过了半晌才说也许吧。
“你说的谁?”
“没有,随口一说。”
乔暮云歪头想了一下,说还有一种可能。
“万一那人有双重人格呢。”
她开玩笑一般,余彤却觉得一道惊雷在头顶划过,后背都凉了三分。
人一旦有了怀疑就会极力去证实,有很多的细节被一下子拼凑起来,余彤想起有一次半夜接到林风眠的电话,他有些自嘲的说我不算什么心理医生余彤,第二天却解释是喝醉了。
“怎么了余彤?”乔暮云关切的问。
身后的鸣笛声唤回了余彤的思绪,她脸色惨白,摇了摇头说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