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彤侧身躲过,没安静几分钟听外婆又问:“医院有条件差不多的小伙子没有?”
“没有。”
外婆不死心,问:“一个也没有?”
余彤笑了一下随口道:“医生这种高风险行业家里有一个就都呛了,您看我天天忙的我再找个医生我是有多想不开。”
她说着活动了一下脖颈起身去倒水,“您还不如拿块板子写上我条件往旁边那公园一坐,改天我帮您买张折叠的小板凳。”
外婆说不过他只能嗔道:“你就贫吧。”
过了一会儿又突然问:“那小子就一直没消息?”
余彤喝水的动作一顿,转身的时候不在意地问:“您说谁啊?”
“少装傻。”外婆哼了一声,“一直在等他打量我老了看不出来?”
余彤避重就轻,笑了笑说您哪老了,看着也就四十。
接到谢图南的电话是在第二天傍晚,说晚上请她吃饭。
余彤刚跟着老师从门诊下来,随口说没空。
刘维止走在前面,闻言回头道:“年轻人就该多出去放松一下。”
那头谢图南听到了,笑说我在停车场等你。
等余彤挂了电话刘维止半开玩笑地道:“学医的大多没什么时间,所以趁年轻多接触点人,除了医院就是实验室,过两年你就知道后悔了。”
刘维止对待学术一向严谨,年前就已经升了教授也经常加班到半夜,从他嘴里听到这句话余彤还有点意外,上了车也若有所思的。
谢图南挑眉问:“怎么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没什么。”余彤说,“怎么突然请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