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里横插进一个声音带着笑:“她就这毛病。”
林风眠三两步走近,“还是我送吧,你喝了酒。”
余彤坐在副驾驶,车窗外是首都最繁华的夜景,车载音乐轻轻缓缓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
林风眠突然道:“看来我说的话你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声音温温和和的却带着点指责的意味:“自己也学了医,遵医嘱不知道?”
余彤咳了两声又拨了拨安全带,盯着车窗外没说话。
林风眠也不介意,只笑笑说好好休息,学业上别太有压力。
沐暖直到下了车才敢问:“这不是心理学的林教授吗?”
余彤“嗯”了一声没多解释,岔开话题道:“等会问问暮云还缺什么东西没有。”
乔暮云这两天一直住在医院,大四到大五本来就在考研的关键期,课业也不轻松,她医院学校两头跑没两天就憔悴了很多,余彤看到她的时候还有点惊讶。
余彤有些心疼,“回去睡一觉吧暮云。”
“奶奶明晚就手术了。”乔暮云说,“回去我也睡不着的。”
余彤斟酌了一下还是问:“你和图南哥”
“他们那样的人哪里是我能高攀的起的。”乔暮云笑了笑,“就这样吧,挺好的。”
“这次也要谢谢他。”她说到这里扭头看着余彤,“还要麻烦你帮我转告他,他的钱我会慢慢还的。”
余彤沉默了良久,说好。
“有些东西放弃起来很难,但一旦放下了,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乔木云最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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