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两个孩子拉出去堆雪人了。”谈遇说。
窗外的雪还在下,正屋的喧闹声时远时近,房间里静的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余彤在书桌前坐下,翻了翻上面的书,“你一直在复习吗?”
谈遇“嗯”了一声,余彤问不是保送吗?
“想自己考了。”
在余彤不解的目光中他又解释道:“保送的那个专业现在不想学了。”
余彤听罢又问:“计算机不是挺好,那你现在想学什么?”
谈遇盯着窗外的雪花看了一会儿,想起那天晚上余彤躲在他怀里闷着声音说:我接受了那么多年的心里治疗,医生说已经痊愈了,但其实有时候我也挺怕的,万一哪一天我没那么坚强了呢。
谈遇的心又是一揪,他收回目光看向余彤,说学医吧。
“五年本科三年硕士两年博士。”余彤顿了一下,“谈遇同学,你突然想救死扶伤了吗?”
“社会主义接班人。”谈遇难得开玩笑,“应该的。”
谈遇没说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学医余彤也没问,院子里传来江殊同和何均铭的说话声,余彤突然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了那根弹壳项链。
“谈遇。”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梨涡,轻声道:“送你个新年礼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