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阿兄好……”我闷闷地说。
觪默然,稍顷,一只大手抚上我的脑袋,头顶传来他带笑的声音:“姮若觉得为兄好,便永远留在此处陪阿兄如何?”
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头,说:“好。”
“嗯?”觪愣了愣。忽然,他抬手捏起我的脸,瞪着我,道:“姮将要及笄了,还说这等稚子之言。”
我再也哭不出来。
觪看着我,戏谑地说:“若晋侯知晓姮方才所言,定要以为姮变心了。”
心沉了沉,我揉着发热的脸颊,道:“阿兄,有两件事须说与你知晓。”
觪问:“何事?”
我低声说:“我与晋候已无婚约。”
觪定住。良久,他问道:“姮果真变心了?”
我说:“不是。”
他眉毛倒竖:“晋候竟敢负你?!”
我苦笑;“也不是。”
觪懵然。
我轻轻一叹:“阿兄,我与他各怀心志,走不到一处。”
觪神色怪异。过了会,他扬扬眉毛:“还有何事?”
我看着他,道:“虎臣舆将遣媒人来求婚。”
觪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