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就被一个叫余浙的人给那什了。
针对这一段,我其实特别想要一个犀利的记者来采访我,可惜采访我的记者都太正经平和了,我清晰的记得,我把我和余溏的关系主动曝光之后,好几个找上我的记者都问了我这个问题。
你如何界定你和江山茶业余总的关系?
我我们是□□犯和受害者的关系。这个答案后来被改了加害者与受害者的关系。好吧,我忍了。然后他们还问了我一个特别傻逼的问题——现在你想要对余浙些什,我记得我当时坐在灯光下面,挺直了腰杆,情绪饱满地了两个字——WC。
最后这两个字被改了“我。”
综艺效果满分,可能在很多人心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你懂我在什吗?我试图用最符合大众第一反应地语言和大众共情,如果理智再卸下一点,我甚至可能就会在WC这两个字的发音上上演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的戏码。
然而那位自媒体的小姐姐,她用她身为媒体的自觉,以及对大众传媒公德的责任感,把我塑造了一个坚强失幽默的小姐。
也错。
但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有一点想死了。
现在我要来回顾我和余浙的那一段纠缠了。
其实挂了也挺好的,现在的我占据了上帝视角,这样我就可以用一种特别自我悲悯态度来谈论这件事情。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KTV的包房里。
那会儿我已经准备拿钱走人了,他是后进来的一波人,坐下就还要再叫一巡啤酒。然后问我,还能能再喝。
我这人傻,我肚子已经装了四分之三,你们这群人肚子还是空的,管我还能能喝,也喝过你们。所以我揉了揉太阳穴,拿了个空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陪板们干一杯,今到点下班了。”
在场没啥人为难我,本来嘛,我是他们兄弟。
除了余浙。
他翘着二郎腿,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问我PG怎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