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天跟余溏去那栋楼吗？”
张曼摇了摇头，“我知道，过那栋旧楼是我和小溏之前居过的地方，也是你和你妈妈当时住的地方，小溏告诉过我，你小的时候，经常隔着门陪他听音乐，我猜那一天，他应该知道你是谁了，所以才会和你一起回清平路。”
她说到这个地方，忍住叹了一口气。
“岳翎，要怪我说话残忍，我必须要告诉你，你在那一天被余浙侵犯过，但是监控只拍到了你刚看到的那一段。一旦公安介入，我的儿子百口莫辩。”
岳翎勉强顶在胸口的那一段气，在听到“侵犯”两个字后，突然呕了出来。
她肩膀一塌，险些栽跪下去。
“我的儿子，是那年三中的理科状元，他要报医科，想要当一个好医生，这是他的梦想，也是我这一生的希望，我其实太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我所做事，包括我的婚姻，都是想要给他更好的环境，更好的资源，所以……”
“所以才有了那一场车祸，你想让我永远闭嘴是吧！”
岳翎突然抬起头，双眼通红，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为什么给我机会报警！我当时明明知道发生了什么！”
“因为你当时太小太蠢，余溏回来告诉我，你被侵犯以后拼命地洗澡，该留下的身理性证据，一样都没留下！”
“然后呢！我被侵犯了我还应该死！你还是人吗？”
张曼抿着嘴唇看着她，良久方开口说道：“你要报复我吗？可以。”
她说着朝指了指外面，“去毁了小溏啊。”
岳翎双腿突然一软，这么年以来，在心理攻防上她从来没有输过，但这一刻，她却发现，自己好像赢不了。